叶珏本不愿与师父远赴华山。

    那日华山上风大的很,又夹杂着大颗雪粒,砭人肌骨。

    师父忙着与道长友人叙旧,没功夫理他,还是小孩儿的叶珏不喜欢纯阳这般安静肃穆的地方,在被大雪掩埋的山道上漫无目的地乱走,满脑子都是他那剑庐里尚未铸成的剑。

    突然,一道雪亮的银光划过眼前,插在他身前的雪地上。

    “不要再往前了。”

    他极其不悦地抬眼,正要拔剑,才发觉身前不远处是绝崖。崖边,面容冷肃、欺霜赛雪的纯阳小道长,向他投来清凌凌的一瞥,随后不再看他,运起逍遥游如鹤展翅般飞远了。

    叶珏还愣在原地,仿佛被那一眼迷了心神。

    这样的人应有一把与之相配的,白雪般的剑。叶珏心想。

    正值盛夏,阳光热烈得不可思议。叶珏撕开江白月的下裳,把人按在桌案上肏,汗水从额头汇聚到下颔,又滴落在他胸前。江白月上身轻薄的夏衣被汗水浸透,隐约显露出两枚红艳的乳果,道子已然是一副被情欲蒸熟了的模样,一截水润的舌尖都露在唇外,眼神更是早已失了焦距。

    叶珏从一旁端了裴聆特制的解暑汤,含了一口在嘴中,再全数哺进江白月口中,却不轻易离开,与江白月的软舌勾连交缠,夺尽了口里的空气,吻得江白月发不出呻吟,只能急促地喘息。

    性器深埋内里,顶着淫穴快感最烈的一点狠狠地研磨,轻易就将道子送上了顶峰。

    “白月很爽吗?唔…里面咬得我好紧。”

    江白月浑身都绷紧了,被叶珏摁着内侧白嫩的大腿干到潮吹,淫水随着交合的动作溅出,流淌到后穴,那里还填着一根玉色假阳。

    “哈啊…啊…太深了…嗯…”

    叶珏一手摸索到后穴,捏着假阳不断进出,里面有盛不下的白精被挤压而出,浸得江白月衣衫下摆一片狼藉。另一手在道长布满掐痕和齿痕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引起他一阵阵的颤栗。

    一直到暮色四合,叶珏才打了水为江白月洗净,揽着人坐在廊下,一手执了竹扇轻轻给他扇风。江白月恹恹地靠在他怀里,享受着微微的晚风和沐浴后的一点清凉。

    “等到秋天,华山上开始下雪的时候,我便同你回纯阳去看看师父,好么?”

    江白月轻抬眼帘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只淡淡地说:“你许我去,其他人可未必。”

    潜心修剑二十载,江白月的剑术如何,他们自然有所领教,即使内力被封,也不会令人随意摆布。这院中布下重重困阵,自是为了让他不得自由,安心做他们的笼中之鹤。江白月心中也早已明白,三人连庭院都不会放他迈出一步,更遑论放他回纯阳。

    似是感觉到他情绪不高,叶珏抱紧了他,嘴唇贴着他的耳廓,缓缓地说:“我知道我们留不住你太久,你总是要走的。”当年在华山上遇见江白月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

    江白月是那山上柔软又冷冽的寒雪,但雪捧在怀里久了,是要化的。

    “幼时你同我说,今生唯愿以手中之剑,求天地至道。如今白月不再佩我所铸之剑,是否也在恨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