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体完全暴露在风雪中,收音系统只能听见呼啸而猛烈的风声,寒冷使拉玛刹的行动越发困难,他的关节发出艰涩的声响,身体越发难以驱动。再这样下去,他的运作核心终会停止工作,他会死。

    身体低伏在地,雪涌进了面甲,拉玛刹的供能系统几乎全线宕机,他不得已将核心强制休眠,随即跪着缩起身体,在茫茫无际的大雪之中失去了意识。

    再度醒来时,拉玛刹眼前一片黑暗,也再听不到风雪呼啸,只能听到什么东西敲打金属时发出的清脆声响。

    身体陷进一团柔软之中,他坐起身,原本盖在他身上的布料簌簌滑下,软软地堆积在胯上。

    拉玛刹充满疑惑地抓起盖在身上的布料,抬头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光线昏暗的工作室,满地胡乱堆积着各种箱子和奇怪工具,而身下则是一个旧床垫。

    他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太过柔软的床垫让他难以维持重心,而且很快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掀开旧布,拉玛刹发现自己的小腿的组件被完全拆掉,膝盖处只剩下暴力拆除后参差不齐的断面,几根破烂的导线暴露在外。

    重重杂物之后,有人听到动静,探出一个脑袋。是个年轻男人,他惊讶道:“你竟然还活着?”

    可拉玛刹觉得自己要死了。他会被这个人类大卸八块,用拆下的零件组装摩托车,或是买个好价钱。

    “你想对我做什么?人类?”拉玛刹发出困兽一般的低声嘶吼,浓重的金属音在屋内回荡,“不要以为这样就能简单杀了我。”他双手试图支撑起身体,断腿则深深陷进床垫中。

    年轻男人放下手中的扳手,屁股下坐着一只转椅,绕过无数杂物滑到拉玛刹面前,语气友善:“别害怕,我不想杀你,只是想找个智械来实现我的一个想法。碰巧,你来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发现你的时候,你的腿已经在化冻的土地中被冰封得严严实实了,我只能拆下关节把你带回来。说到底,你还要感谢我。”

    “你到底想干什么?”拉玛刹很困惑,一个用于战争的杀戮机器在危机过后的和平年代里,除了被销毁,还能做什么?

    年轻男人浮起一抹神秘的笑容,他从转椅上站起身,拿起手边的螺丝刀小心翼翼地旋紧了拉玛刹腹部一枚松脱的螺钉,然后温暖的掌心贴在智械冰凉的腹甲上。他用奇怪的语调轻声安抚紧绷的拉玛刹,让他缓缓躺倒在床垫,随即分开了他残破的大腿。

    “我真的没有恶意,相信我。”年轻人说,“顺便一提,我叫瑞尔。”

    拉玛刹看不见,他双腿之间的金属隔板已被卸下,无数导线从腹部延伸下来,连接着一根柱状物,固定在他的胯部和腹腔中。男人伸出一只手,摸向拉玛刹腿心,指尖随即陷入一团柔软细腻的组织中,沾染了少许透明汁液,摩擦间发出咕啾的水声。

    拉玛刹倏地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刺激,大腿轻微颤抖起来。

    年轻人手指摸上的是一副做工逼真的女性阴阜,浅色硅胶材质,破开穴口深处,里面甬道层峦,湿润紧致。这是一只价值不菲的飞机杯,不但完整还原了女性阴道,还在深处模拟了紧小的宫颈,后面连接一副小小的子宫,以便让用户体会子宫爆浆的愉悦。

    这个飞机杯被瑞尔稍作改造,内部密布电子压感器,可以实时反馈各处受到的轻微压力,这对人类来说没什么大用处,但对于拉玛刹而言,他甚至能清楚感受到那根手指在侵入自己身体内部。

    拉玛刹长出了屄。

    机体发出轻响,连接在飞机杯外身的黑色金属外壳应声旋转起来,柔软湿润的硅胶内壁随即收缩,拉玛刹听见瑞尔发出一声赞叹,随即两根手指一送,挖进甬道更深处,坚硬的指甲边缘毫不怜悯地刮进沾着润滑的内壁。

    瑞尔望着身下体型巨大的智械,愉悦地眯起眼睛。他其实是一个机性恋,情不自禁地着迷一切机械造物,冰凉坚硬的机体简直教他欲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