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要插手,势必不能全身而退。

    求重查冤案时,他跪在白玉阶下,看见云琅好好披着御赐披风,心里并不觉得恼火,反而终于放了心。

    “他原本。”萧朔淡声道,“也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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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什么人。”

    云琅离开京城,领兵回了北疆的那一年里,萧朔才终于想明白这件事。

    云琅同王府,说到底并没什么关系。

    不必把自己绑在王府的战车上,不必冒着触怒天威的风险帮他请求翻案,也不必帮他。

    云琅自可以选择保住侯府,一点污名不沾,好好当他的少将军,立下赫赫战功。

    功垂竹帛,青史传名。

    想通后,琰王府便叫人撤了大理寺的状子。

    “可究竟……怎么一回事。”

    老主簿低声道:“咱们府上前脚才撤,没过多久,竟然就出了镇远侯府谋逆的证据?”

    “若不是那些证据太过昭彰,不容推诿,也不会逼得先帝重查当年冤案。”

    老主簿道:“虽然令六皇子主审,可抛出了镇远侯府,也算是狠狠折了他的一臂,勉强给了咱们个交代……”

    萧朔垂了眸,泼净一盏冷茶。

    再翻案时,他已没了当年那些念头,从头至尾不曾管过,也并未留意过往始末。

    他只是……难以自制地恨云琅。

    听说云琅在法场胡言乱语,一口咬定对他倾心已久的时候。

    知道云琅昏了头跑去威胁储君,对着灵位立誓,不对他痛下杀手的时候。

    ……

    当年侍卫司满城搜查镇远侯府余孽,开了城门把云琅放走,看着一身布衣的云琅头也不回没进稀薄暮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