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圆微垂的孕肚骤然弹出,在寒凉空气中上下伏动,最终坠在微鼓阴处摩擦了半软阴茎。萧肆看着徐峥寻身体遽然变化,瞳孔巨震,圆润腹部将黑色宽袍撑地毫无褶皱,坠鼓的下腹随父体的呼吸收缩着,又纯又欲,极大程度地激发了他的兽性。

    “阿寻,你——”

    “我真的怀孕……呃……了,”徐峥寻喘息着,眼尾覆上一层薄红,手难耐摩挲着孕肚,哭腔半掩,“胎动频繁,假性……假性宫缩剧烈,我没能杀成萧戊。”

    萧肆在惊骇中陡然在医书中忆起有种病症:酾族人生来畸形,是妇人在怀胎时误食用了酾草的缘故,而后娩出的男婴雌雄同体,可生育,且生出的男婴会遗传此病症。

    他深呼一口气,终于收了鞭子,目光紧紧攫取着徐峥寻浑圆腹部,声音寒凉:“那你腹中孕育的是谁的孩子?”

    徐峥寻双腿微分,穴缝外壁紧促翁颤着,孕肚挺立瞬间又呕出一口拉丝的粘液,腻丝半截陷在产缝里余下半截粘在亵裤上,冰凉感刺激着他的下体,他甚至想让手钻进下体抠挖出粘液,这酥痒感觉几乎崩溃。

    “是我妻——嗯呃……”

    徐峥寻眼神悲戚,墨发披散的头抵在阴仄墙角,额尖在冰凉木墙镂花处难耐摩挲。衣袍似乎有些紧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急不可耐地解着腰带,喘息阵阵,参杂着痛苦压抑的shen吟。

    一隅室内空温猝然降低,厚重威压直逼徐峥寻,萧肆看着面前这位浑身汗津津的棋子,拳头攥地咯咯作响。

    “妻?”

    衣袍遽然散开,盈润若白玉珍珠的孕肚骤然暴露在烛火底下,随着肚腹颤动,滚落至微凸肚脐的晶莹汗珠被褶皱吞吃下去。

    棋子阖着双眸,略带薄茧的掌心贴在孕肚肌肤上,缓缓压下因胎动鼓起的小包,他哑声沉静回答:“是。”

    “好,”萧肆眼神凛冽,似要将人拆吃入腹,冷笑道,“好啊,你还真不把本王放在眼里,背着本王和别的男人淫乱,既然如此,可别怪本王不客气!”

    胎腹紧缩难忍,徐峥寻双腿摩地不住地痉挛着,耻骨上像压了硬物又憋又涨。覆在身上的阴影陡然加深,紧接着靛蓝华服男人蹲下身,膝盖下潜强硬将他双腿分地更开。

    徐峥寻呜咽一声,旋即被萧肆指尖桎梏住下颌,男人眸光幽深,黑色瞳孔翻滚起暴虐风暴。王爷不由分说地将手覆在杀手浑圆孕肚上,垂眸感受着内里生命的律动,而后猛地褪下徐峥寻的亵裤。

    下体陡然灌入冷风,粘在xue壁的腻液随褪下的亵裤断裂,褐黄色的条状物贴在缝口边缘,落在萧肆眼里恶心又涩情。

    看着徐峥寻阴茎下的穴缝,萧肆怛然失色,那异于正常男人的狭缝正急促翁颤着并非杀手淫荡,而是甬道正为分娩做准备,虽然父体不自知,吐出股股淡黄色透明浊液,秽物一路蜿蜒至后穴,顺着股沟淌在地面。

    “嗯哈……唔……”徐峥寻淫缝被分泌的粘液撑开小指大小的洞,空虚难忍,而产缝身处却憋涨异常,他喘息着将原本覆在孕肚上的手贴在腿间,偷偷塞进入一指,层层mei肉堆叠而上,吮吸着指尖。

    “呃……哈啊……疼……”

    徐峥寻若无旁人地扭着腰身,胎腹上挺,颤巍巍的孕肚撞上萧肆宽厚掌心,指尖在女缝的每一次抽插都能让他浑身僵硬,孕肚也会在此刻停止颤栗缓缓发硬起来。

    掌心下浑圆盈润的手感让萧肆膛目结舌,他目光下滑惊骇地看着素来禁欲寡淡的徐峥寻居然在自渎,而那个医书上写这的逼仄狭缝已被撑开食指宽,而这显然不是徐峥寻纤细小指能拓开的。

    那道畸形的缝还有第二个名字,叫“肉逼”,即胎儿通过的地方,而那畸形之处究竟被什么撑开,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