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峥寻墨发湿儒,面色苍白,错乱呼吸里就连呻吟也像憋在喉咙里,闷闷沉沉好像声带跑到了下身那个含着半球胎头的嘴巴,有几声甚至被喘息淹没至消弭。

    粘腻胶质淫液从逼缝钻出,顺着半球弧度蜿蜒而下,在黝黑半球胎头顶部摇摇晃晃地坠着。

    徐峥寻埋着头看着腿间的惊悚画面,粘腻胎液仿佛下一瞬就会挣脱胎发滴到身下顾念之鼻梁上。

    素来洁癖如命的顾大人,绝对会发现端倪并杀了自己,如此卡在甬道的胎身也会死亡。

    “不……”徐峥寻终于合拢嘴唇吐出心里想法,随即脖颈重重仰起,坠鼓孕肚下挺,肚脐随着穴壁收缩,试图阻止胎头挤出。

    他扭动腰身,腿间胎头亦随之前后摇晃,黝黑胎头上的胎液终于绞不住胎发,在父体绯薄穴壁的吞吃胎头中滑坠。

    房梁下的顾念之收起圣旨,甫一起身,一截湿滑胶状物体坠上鼻尖,又随着他惊骇启唇,那截恶心又羞耻的胎液就钻进嘴巴。

    又腥又膻,还混杂着浓重血腥味。

    顾念之忍不住弯腰干呕起来,他呕地撕心裂肺,似乎这点从徐峥寻腿间狭缝吐出的液体能要了他的命。

    萧肆后腿半步,慵懒地靠在柱子上,手在脊背磨蹭,蹭出一手湿滑胎水,降贵纡尊呃瞥了眼呕地厉害的顾念之,旋即将裹满胎水的手指放在唇上,舔了舔。

    很淡,带着微腥,却不难忍受。

    或许,顾念之嘴里是褐黄色胶状物的胎膜吧,他甚至有些想尝尝。

    颇为洁癖的顾念之呕地天昏地暗,而此刻正是刺杀的最佳时机,萧肆甩了甩指尖的胎液,目光如炬地抬头盯向正在憋胎头的徐峥寻,质问他为何还不动手。

    徐峥寻根本不敢动弹,下体被撑地很大,毛刺刺的头颅憋在穴洞宛若数个性器同时插入,又仿佛塞进半块苹果,又憋又涨,好像下体即将撕裂。

    这种分娩到半截的时刻,萧肆竟丧心病狂如此。

    不等徐峥寻夹着半颗胎头合拢腿,顾念之猝然抬头,愤怒地盯着房梁,惊恐地看着徐峥寻腿间摇摇欲坠的淡黄条状物粘液,警醒之余后腿一步,远离危险地带。

    接着他甩出手中茶杯,劈头盖脸地砸向骑在两根房梁上奋力憋产的徐峥寻身上。凭借多年来杀手经验,徐峥寻缩到一半的腿迅速踹出,击碎茶杯。

    杯中茶水瞬间撒地,碎茶叶随风而起,直逼顾念之白衣。

    顾大人轻松躲过肮脏摧残,而杀手显然没那么幸运了。腿间产缝随着踢踹大幅度动作而裂开,剜心之疼直逼下体,而半含的胎头却岿然不动,皱巴巴的黝黑头顶衬地小脸越发青紫。

    “呃啊……啊……”

    徐峥寻将手伸到下体,爱怜地用掌心磨蹭黝黑头颅,指尖不甚戳到穴壁肌肤,激地他浑身颤栗,被撑地毫无褶皱的缝又翁颤起来。

    顾念之显然被震慑住了,毛骨悚然的感觉侵夺着他的大脑,甚至连方才的怒不可遏都销声匿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