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奇怪的是,还有常人嗅不出的味道,味道极淡,就像是……血腥味?而且这味道好生熟悉,好像曾经为某人医治伤口时闻到的气味一模一样,可是就是记不起是谁了。

    屋子很小只有一间,但是却被隔成了两部分,里屋仅有一张床榻,周遭披下了薄纱帷幔,遮住了帐内春光,但借着泛h摇曳的烛光,分明能看到里面的人儿的剪影。

    葛老头不急不慢走过去,撩开纱幔坐到病榻姑娘的身边,开始还是诧异地怔住——这姑娘分明得了温病,本该降温趋热,怎么现在被褥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冻着了!

    思索下,想到方才凉也宣誓主权那话又好似明白了,又一次会心一笑。

    他看了看禾音的面sE,双颊是cHa0红的,唇sE被烧地呈现玫瑰sE,因为g燥唇纹看起来深了些,随后手背抚上了禾音的额头试了试,手顿时僵住了。

    禾音面上搽的白粉被凉也擦去,额间露出了一副羽翼图案的花钿,颜sE鲜红如血。

    “这,这……”活了上万年的老神医不免得吃惊,他已经大T能猜出这是什么了,就是惊愕为什么这种东西会出现在这姑娘的额上。

    “嗯。”凉也应了声,既然神医猜到了也就没什么可瞒的了,但是他也并没打算做解释。

    “唉。”葛老头也无奈,惟有叹息一声,虽然他不知道缘故如何,但他是来给这姑娘看病的,其它的他也不用管,也管不着。

    凉也g站在一旁,眸角是犀利如刀锋的,琥珀sE瞳孔在暗处已经看不出颜sE了,幽深地可怕,仿佛如万丈深渊,旁人一看几乎要陷进去,再也无法脱身逃离。

    他看着葛老头一系列的动作虽没说什么,但是手指的骨节已经被捏得发白,发出咯咯的声响,浑身透着不愉快的气息。小玉佩分明感受到了,却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耷拉着绒绒的小脑袋站在一旁。

    葛老头怎么会不懂凉也的情绪?可他是神医啊,救Si扶伤是他的职责,什么情绪的统统给神医收着吧。

    葛老头继又很自然地将禾音的手腕掏出来,刚准备号脉时,凉也一下就皱深了眉,“神医……”

    却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葛神医先打断了他,似乎是早会预料到凉也心里在想什么,“中医看病讲究望闻问切,我要是不给这姑娘切脉如何知道病情呢?”

    葛老头顺了顺大胡子感慨道:“唉,现在的年轻人哟,真是沉不住气……”

    凉也着实被这话噎了下,一时哑言,倒也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风寒侵身,问题不大,我给这姑娘开几副中药,煎了喝几顿就没什么大碍了,不必太过担心。”

    “好。”凉也应着。

    “哟!”葛老头刚要转身,差点给忘了,“先给这姑娘用热水蒸蒸,把T内寒气b出来。”

    “好。”

    葛老头又吩咐几句完就走了,凉也一一答应,也没想着寒暄几句,客套几下留顿晚饭什么的,他可没那个闲心思,他的心思可全在那抱恙少nV的身上呢。

    凉也亲自烧了热水倒在木桶里,然后将禾音打横抱起来,禾音白粉t0ngT瞬间lU0露在外,细腻得像是瓷器上的薄釉,凉也触碰着她nEnG白的肌肤,指腹按压处陷下去一个个小小的r0U窝,他仿佛要被这份细腻感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