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嫁人啦,你没机会哦,小心我姐夫来揍你。”

    “我姐夫是拳师,会打拳,你小身板,受不住他一拳,退下吧。”

    “我姐夫厉害着呢,骑高头大马,拿大刀的,你这脖颈粗,估计两刀才能砍断。”

    满口胡说,没一句真话。

    哪知,那些男人,还偏偏相信,乖乖退走。

    看到头上两个潦草的发辫,唐棠想通了:古人云,稚童言,才为真。

    谁能想到,居然完全相反。

    等家里三个男人回来时,饭菜已经冰凉,趁着被跑堂拿去热的功夫,唐岳高兴地猛灌好几盏茶。

    “家里农活有我在,你只管好好练,束修已经交过一次,可以管一年,一年后再教便是,你无需C心。”

    蒋山川宛如真正大哥,一板一眼对唐岳的叮嘱,让唐水生高兴的,抱着旱烟又cH0U了几口。

    “爹,您也少种些地,我跟着跑镖的话,有工钱拿,我全拿回来给您。”

    “好,好,我都听你们的。”唐水生浑浊的眼睛泛起水意,唐棠见状,心下酸涩,借故拉唐小丫去找净室,避开了。

    要歇一晚才回去,唐水生拉住小nV儿,打算让蒋山川带唐棠出去转转,他们先回客栈。

    唐棠明白老爹的心思,可一家人出来,怎么能撇下其他人,自己去玩呢?

    她一手揽住小弟的肩,一手牵小妹的手,“去听戏,还是逛园子?你姐我请,晚上咱们去有两层楼的醉香居吃酒席。”

    这样的机会,也许以后都不会再有,她不想留遗憾,想给原身,最大的安慰。

    蒋山川笑呵呵,什么都依她。

    只是在付银子的时候,抢先去付账。

    唐棠也由他去,地里的一百两还没挖出来,枕头边的应该还剩许多。

    让他也大方一回吧。

    听戏时,其他人听的津津有味,只有唐棠,宛如催眠曲,她靠在蒋山川背上,睡得无b香甜。

    忽地,系统叮声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