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玠在这一刻清晰的确认,他确实只是个禽兽而已。

    你被毛玠一把搂着后背托起来,笑呼一声,双腿盘住他的腰,微一提臀,让他硬挺的阳具在一片濡湿里顺利的插进二分之一。

    “殿下湿的好早,难道是来见我的时候就湿了吗?”

    前几次你就知道了,毛玠是个破罐子破摔之后,很喜欢说荤话拉着你一起往下堕落的类型。

    他一边顶你一边捏着你的屁股拍打,一点也不是平时的君子模样,粗鲁的很。果然平时刻意用礼教和道德束缚自己的人,只能说明——绳子勒的不紧,他们就控制不住自己。

    你扯下他的发冠,绕了一缕他的头发在手上,一边喘一边回:“我给你儿子及冠礼的时候就是湿的。”

    “因为我知道……这个好父亲,要草我咯。”

    毛玠又一次被你呛得卡嗓子,但鸡吧很诚实的又在你体内胀大一圈。毛玠闭紧嘴只动腰,带着些愤懑地抱着你远离了他加班的劳动成果,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消停,让你骑马似的被顶的也说不出话,只能娇喘。

    这种体位在你体重的加持下草的很深,毛玠从最开始退一半到后面整根都埋在你体内高速顶弄,连你这种常年习武的都感觉腰眼发酸。一炷香后,你感觉到他粗喘着准备拔出来,忽的肉壁绞紧,把他留在体内,按着他的肩膀起落套弄。

    毛玠呼吸一滞,感受你肉壁一寸寸上下吞吐他的阴茎,缓慢,却缠绵霸道,似乎不允许参与的另一方有任何意见。

    前几次无论怎么样,毛玠都在最后拔出来射在外面,就像他烧掉那些沾染了你们体液的账单,像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军阀总要维持最后一丝正统的面皮。

    没意思,这种道貌岸然让你厌烦。

    毛玠有些慌,身体发僵,还是想要拔出来。他不能让你怀上……那是,那是不一样的……但他想在严丝合缝里往后退一点时,忽然头皮一痛。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们一大缕的头发被缠到一起,已然打了个死结。

    他看着你居高临下,发丝缭乱,眼神冰冷雪亮。

    仿佛在质问他,哪不一样?

    在情欲的漩涡里,你仍然是举世无双的广陵王,是绣衣楼之主,是他的主人。

    毛玠低敛下眉眼,忽的扣紧你的腰,疾步走到案首,再次把你压下。在震荡飞舞的白纸里,肉体算珠落盘般急速拍打,不知过了多久,毛玠穿着被你的体温侵染彻底的里衣,你们结发交颈,他第一次一滴不漏的射进你里面。

    虽然射精是很短的一道程序,但在你想要的时候莫名其妙被砍掉了,让你前几次都不太爽。这次你终于同一时刻扬着脖颈满足的高潮了,在飱足的余韵里,你伸手把你们缠一起的头发扯断随手扔到案上,披上衣服走了。还好心告诉毛玠,明天可以给他放一天假好好陪陪家里人。

    你当然不会告诉这个射完就一脸视死如归的人夫,你决定睡谁的时候当然都提前让密探给他们吃过绝孕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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