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扈西河、花中影雨酥儿等剑拔弩张,气氛一触即发。

    而同一时间,身在小桐流域的素鹤等可谓一重喜来,一重忧。

    喜自是从邹寂人身上得到了很重要的消息,一直困扰在他们心头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

    虽不清楚神女像中的神识是谁,但有一点可以断定,那便是此事与林卯背后的主子——魔子,有这千丝万缕的干系。

    再者也可以从邹寂人的话中判断,此番神女殿为祸,魔子甚是在意,没少暗中推波助澜。

    槐尹看了眼几上的花生米,捻了一颗砸中素鹤额头,道:“怎么?傻啦?”

    素鹤喝了口茶,稍定思绪,道:“有些惊讶,没料到会和魔界搭上关系。”

    “是啊,一个古里古怪的婆娘已经够头疼,如今又添劳什子的魔子,你我八成得玩死自己。”

    照这个情况,他需得找机会离开一趟才行。可是打眼看了看屋里的情况,目下着实不是时候。

    顿时心不在蔫的捻了几颗花生米,有一搭没一搭的丢进嘴里。

    说起来,是真没想到邹寂人肚里还真有点料。遂瞄了眼,琢磨着或许可以从他身上下点功夫。

    故拍了拍手,道:“邹管家,你所说的阴山湖高人,是否就是八风岛出逃的邪人?”

    “此事邹某不敢确定。”

    “为何?”

    “我只在暗处曾窥见林卯同一女子会面,因她威压骇人的紧,实无法近前,所以听的看的俱不是很细。

    不过,她与画

    上的女子少说也有七分相似。至于剩下二人,未曾见过,故说无法确定。”

    邹寂人这回倒是真的想通了,不再摇摇摆摆两边吊着,林卯不仁,就怪不得他不义。

    这世上,有些事情没什么比最亲近之人背叛来的伤人。

    素鹤怔了下,随即将画轴再摊开,急道:“此话当真?”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既然决心投诚,该有的诚意他自是不会少。

    “如此说来,她便是三邪之一的红寡妇,那剩下的就是虫子、常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