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还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道:“闹闹、闹什么闹?我是个男人,正常男人。你不给我看,我还不能看别人啦?”

    “你……”

    “甭你啊你,我就看了怎么着?又没吃,你要看不惯你上啊?

    自己不上,还不让别人来。

    怎么?

    我娶你,是出家来着?”

    说完,不屑别过嘴脸。

    菰勒勒从小到大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霎时怒上眉山,道:“姓箕的,才躺了几天就翅膀硬了是吧?

    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谁知,这回箕鴀不躲了。

    反而掀开被子,主动把脖子伸出来,拍着白嫩嫩的脖子,道:“来,朝这里,今儿你要不敢把我怎么着,你以后就是我媳妇儿,你男人要你怎样就怎样。

    你要把我打死了,你解脱了,我也解脱。

    来吧。”

    话音一落,菰勒勒只觉得怒火填胸,快要气炸。但有一条,自己还真不能拿这厮怎样?

    出出气,过过嘴瘾可以。

    真要办了他,他这条狗命还是值点价。

    箕鴀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果然这事情和依兰那妮子说的一样,遂忽然温柔了起来,丢开被子跳下床,道:“这事呢,我知道是我对你不住。

    但也不能全怪我不是,我会如此,还不都是为了你。”

    “哈……”菰勒勒瞬间给气乐了,皮鞭抽的啪啪响,道:“姓箕的,你还

    能再无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