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立峻惊愕,颤颤巍巍道:“我们要……造反吗?”

    萧砚淮眼神坚定,“皇帝不管我们的死活,我们就要自己拼出一条路。”

    彭父一拍大腿,“我赞同阿淮这个主意。”

    萧大哥沉吟半晌,“这事还得找村里德高望重的人,让他去通知大家。”

    他们如今所住的这个村子,基本是流放到岭南的流犯,以及流犯的后代,若有一个能震得住大家的人,行事比较方便。

    两家人坐在一起商量了好久,确保万无一失,然后分头行动。

    *

    傅时念买完东西,又去了解了一下大启朝的古董文物,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按下接听键。

    大伯母冷漠的声音传来,“傅时礼被人送进了医院,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我哪里有钱啊?”

    “你跟他关系那么好,你去医院帮他交钱吧!还是上京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呢,竟混到了这个地步!”

    傅时念猛然坐起来,“我哥在哪个医院?”

    大伯母冷冷开口,“也是巧了,就在你妈的那个医院,以后别来烦我,我没空管你们这些破事,烦死人了!”

    “嘟——”

    电话被挂断了。

    傅时念没空去计较大伯母的态度,立即打了个车,直奔医院。

    她找到傅时礼所在的病房,推门进去。

    傅时礼躺在病床上,一条腿被吊了起来,手臂、脸都被纱布包扎过了,触目惊心。

    他昏迷过去,现在还没醒。

    傅时念看到他这样子,呼吸一紧,拳头都硬了。

    她守了一个小时,傅时礼才醒过来。

    傅时念问:“哥,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在上京工作吗?”

    傅时礼缓缓掀开眼皮,对傅时念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躺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