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个疑问,就是一般中了这种毒,都会不受控制去找别的男人,因为发作的时候如蚂蚁啃咬,嫂子她,真的没有异样吗?”

    薄君翊瞳孔微缩,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好几个度,“你是有多希望她给我戴绿帽子。”

    他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倒也不是,我的意思是,她的体质有些奇怪。”

    男人抿了抿薄唇,没有搭理他。

    陆靳临讨了个没趣,走了出去,又开始捣鼓他的实验管了。

    半个小时后,范狸的小徒弟就拿着一个瓷瓶到了实验大楼的十二层,找到了陆靳临,这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少年,穿着挺潮流,还留着小辫子,看样子有些叛逆,说话也跟他师傅一个德行,“钱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