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伯远声音不曾有起伏,好像一位病入膏肓的老人,早就在被疾病日日夜夜的折磨下,开始对着死亡微笑,“还是说你执意用童年这个名字,给你的女儿上户口?不管是孩子还是孩子的名字,都是你偷来的,童太太,你就是一个贼,可你偷来了渔网,你依然打不到鱼,你偷来了躯壳,你从来没有幸福过,来,干杯。”

    他又清醒,似乎又疯狂,他饮尽一杯酒,淬了毒光的眼,盯着童太太,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喝光一杯酒,他笑的癫狂。

    他又亲自给童太太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