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丝睡衣从肩头缓缓退下,露出洁白莹润细腻的肩,被那只骨节分明的性感大手把玩在手心中,视觉冲击尤其热烈。“宝宝……”

    傅宴深喑哑的声音咬着小姑娘的耳唇,低低的灌入耳道中。

    “帮我……”

    舒年一只柔软的小手被他拿捏着。

    小姑娘的脑海中好像起了一场大火,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她只有任由傅宴深做主。

    那双显白柔软的小手,时而松开,时而紧握。

    娇软的手心里可以清晰地映出蚜结感,像是有好多条,又好像一条在不停的旋转。

    脑袋晕乎乎的。

    “宝宝,都生过宝宝了,你怎么还这么……”

    最后一个字,只有夫妻两人能听到,傅宴深沉沉的笑着看着她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纯和欲相结合,成了最蛊惑人心的魅。

    “宝宝,别怕,放松……”

    他压下。

    舒年张口咬住了近在咫尺的肩膀,硬邦邦的,牙疼……

    ——

    第二天。

    保姆抱着一大早醒来的孩子,刚要敲门。

    傅宴深便拉开了房门。

    保姆恭恭敬敬的说道,“少爷,宝宝醒了。”

    傅宴深随手把儿子提溜过来,“给我吧,太太还在睡,别打扰到她。”

    保姆哎了一声,把孩子交给傅宴深之后,就去准备孩子的早餐奶了。傅宴深一手夹着孩子下楼,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动作的小家伙,不哭也不闹,睁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四下乱转。

    走到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