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城下楼,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刚打了头孢,喝酒是想自杀?”

    席城放下酒杯,只觉得口渴难耐。

    “有什么喝的?”

    “醋!”

    “你要不要?”

    席寒故意寒碜席城。

    他不理解的是,席城是席家唯一的继承人。

    席家在米国,白跟黑都混得开。

    可为什么就没有看女人的眼光。

    先前的杭珂如此,如今这个颜落又是如此。

    “米国那么多貌美的千金,你一个都看不上,我看你不仅需要醋,还需要水,来洗洗脑子。”

    席寒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可一直没吭声的席城一句话,就让席寒张不开嘴。

    “你跟三嫂都离婚两年了,怎么不见你换一个,三次结婚都是同一个人,你要不要也一起洗洗脑子。”

    从小长大的兄弟。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小时候睡在一起,一起受罚,一起训练的情谊是亲兄弟都比不了的。

    兄弟互怼,总是戳着心窝子来。

    席城戳到了席寒的软肋,他没有力气反驳。

    他只好望向无语。

    可无语还未开口,席城只用了一个人名,直接将人封杀。

    “四姐刚刚给我打电话,她亲戚昨天没来,她要让你给她买验孕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