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和云馨月最明显的区别就在于,前者是可以肆意索求的替代品,后者是碰触一下都要小心翼翼的真爱。

    私人庄园里。

    因为前一晚心事重重想的太多,完美导致云婉歌第二天睡到了中午才起床,精神也有些不大好。

    但餐桌上明显发生变化的菜色和药膳,还是让云婉歌察觉到了。

    药膳不是养身的的,闻着味道似乎是......安胎的?

    “云小姐,这是您的药,用了餐后您可一定要记得服用。”就在这时,金婶从厨房里端出一杯热水来,手里还拿着一包药。

    云婉歌看着药包里的几颗颜色不一的药粒,疑惑地看着她,“这是?”

    “这是安胎药,医生给您开的。”

    医生?

    云婉歌眨眨眼眸,懵得彻底。

    她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看过医生,除了每月定时做产检以外,她都很少看医生的。

    医者不自医这句话在她这里也只有在关乎孩子的时候会有效。

    “前晚上我看见医生来过庄园一趟,似乎给您看过病之后便离开了,这些都是先生吩咐让我准备的,先生对您可真好。”金婶好话不要钱的往外输送。

    前天晚上......

    率先进入脑海里的却是一些不健康的颜色,云婉歌微微抚额,暗暗唾弃自己一声。

    可是金婶的话还是在她的心里掀起了层层涟漪。

    以至于第一时间的反应不是欣悦,而是不敢相信。

    霍少琛有多不待见她肚子里的孩子她是最清楚不过的,在他眼里这个孩子代表着会成为他的弱点,理智得残忍。

    甚至于那晚他把她推出去换云馨月的命,云婉歌都曾怀疑或,他是要借别人之手,让这个孩子夭折掉。

    可那么厌恶这个孩子的他,为什么又要做出这种多此一举的事情来?

    真是阴晴不定,心思难测。

    云婉歌咬着下唇给出这么八个字的评价,也不再去琢磨霍少琛这一举动背后的深意,继续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