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黯感受到烫时,张开的双腿不自觉地靠拢,压到毛巾,才发觉自己正在被人清理下体。

    他将原本涣散的眼神聚焦,眼球稍稍一转,才发现周围的环境竟是宿舍。

    而坐在他床边为他悉心处理伤口的,竟是他的舍友程圻。

    曾黯对自己是怎么回的寝室毫无印象。

    他一度清醒地沉迷着、恍惚着,连被人从厕所背到寝室床上都没有任何知觉。

    大腿根部的一只拿着毛巾的手,还在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血迹。

    虽然都是男人,但清醒过来的曾黯还是感到了一种难堪和羞耻。

    被自己的舍友亲眼目睹了自己被强暴的惨状,还被用毛巾处理敏感私处的伤口,恐怕换谁都会有些隔应。

    可程圻处理这种伤口的手法可不要太熟练,熟练到曾黯一度认为,好像这人经历过很多次、训练了很多次,跟熟能生巧一样。

    对于此,曾黯当时没有多问。

    他连自己都顾不过来了,哪还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去问别人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