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的体温在靠近,扶着她的后颈固定,唇舌纠缠亲昵间冰淇淋慢慢融化,顺着吞咽的动作滑进肚子里。

    她眨眨眼,好奇地看他,舌尖碰上一块坚硬的金属。

    “吃到了?”喻兰洲淡淡一哂,可眼里的笑带着邪气。

    叫闹闹已经散去的酒意仿佛又袭上来,晕陶陶地。

    “丫把我牙打松了。”小喻爷也有撒娇的时候,这么低低一句,叫彭小姑娘火又窜起来,说我明天就去找他!

    “你可不许去。”他一把把姑娘搂住,不爽。

    “可丫打你!”是要给他找公道。

    有这么一份心就足足够了,小喻爷心里挺美,还告状,说丫手黑。

    那闹闹就更气,觉得自己真是流年不利,遇上这么个狗东西。

    喻兰洲心里倍儿舒坦,给他姑娘顺毛:“没事,我找牙科做了牙弓夹板固定,能好。”

    闹闹顿时心疼上了,瘪着嘴又要哭:“你看看你……手也夹板牙也夹板……没一处好地儿……”

    “这儿没坏就成。”他笑着哄她,眼往下瞅瞅。

    小姑娘啪叽拍他一下,不叫他贫。

    后头一句:“我看你就是不会打架才吃亏的,往后甭管人怎么说我都不许动手了,我还以为你篮球打得好茬架也很行呢,听说你比马廉伤的重……”

    说着说着就看她家喻兰兰脸青了。

    闹闹哥叽笑起来,给顺毛呼噜呼噜:“哦哦哦,没事没事,不会打架不是缺点,是马廉长太壮了!”

    这跟我家小孩不爱吃饭都怪饭菜太难吃有什么区别?真是够护犊子的。

    就听喻兰洲幽幽说:“现在后悔小时候太乖了。”

    从小到大除了学习还是学习,最高兴的是能在学校打球,他人缘好,从没跟人置过气有过口角,打对抗赛难免有个磕磕碰碰,要说十几岁的男生火气都大,可这种事队里人完全不让他掺和,说要保住篮球队最后一颗苗苗。

    什么苗苗?

    考试能拿满分苗苗。

    除了他,球场上那一帮就没进过年纪前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