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淮珍。

    他脸色柔和了许多。

    接通后,又瞬间变了脸,“别怕,我现在就过去。”

    说完,他撑着沙发起身,就要出门。

    苏挽僵在了原地,自嘲地勾唇。

    也是,她管人家的事干啥。

    苏淮珍一通电话打过来,就算是半截身子进棺材了,他也能跳起来。

    但顾封翊刚到门口,就被拦住了去路。

    几个保镖态度客气,却意图明显:“少爷,老先生已经交代过,您和少夫人今晚不能走了,现在天色已晚,还是尽快休息。”

    顾封翊脸色愈发阴沉难看,压低声音:“让开!”

    为首的人身子都在抖,但还是强硬地关门:“少爷,您不要为难我们,我们也是按老爷子的安排办事。只要过了今晚,我们马上就让您离开。”

    顾封翊被下了药,力量不足,拦不住他们关门。

    外面的密码锁传来提示,门从外面锁死了。

    他神情愈发烦躁,就要给保镖打电话。

    “苏淮珍又作什么妖?”苏挽嘲讽。

    顾封翊头也不抬,语气冷淡:“她的前夫找上门,把她头打伤了,在急诊缝针。”

    苏挽好悬没翻个白眼。

    为了爷爷身体着想,她还是尽可能温和地规劝:“既然不是特别严重,明天再去。爷爷身体不好,不要气他了。”

    顾封翊停下了拨号的手,抬头看向她,“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得意自己的计划得逞?”

    没等苏挽反应过来,他忽然上前,反手把苏挽按在了沙发上。

    “你还装什么无辜?偏偏今晚我们留在这里,她那边就出了事。你假装为爷爷着想,目的还是想我留在这里。既然药都下了,你这么迫不及待,那我就成全你。”

    言罢,他反手撩开苏挽的裙摆,狠狠咬住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