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攸野陆攸鸣年纪小,这种事情压根不了解。陆子晔不婚主义,自然也对这种事情不上心。

    不过陆景言是真没想到,他们听说笙笙发烧都急急忙忙要去厉家,他妈居然还能替笙笙的未来考虑到这么多,不由得由衷佩服起自己的妈来。

    不然怎么说,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你妈也永远是你妈呢。

    ——

    就在陆家人准备前往厉家的时候,另一边,厉家,厉慕沉看着床上沉睡着的少女深吸口气。

    少女本来就肤色白皙,此刻因为发烧脸颊有些绯红,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濡湿。浓密的黑发散落在肩上,显得下巴越发瘦削,有些纤弱的美。

    虽然一直在昏睡,但显然睡得并不安稳,眉头一直是微微皱着的。

    这让厉慕沉看着心疼得喘不过气,抬手又一次去抚平少女的眉心。

    无论是发烧,还是这昏睡中的不安,厉慕沉多希望能代替自己的爱人去承受。

    二十分钟前,陈桉拿着个小小圆圆的黑色东西,一脸激动地过来找他。

    “厉总,我就说为什么我手机一直没信号,您之前也一直打不通小姐的电话。”

    “我刚才去检查小姐的手提包,居然在小姐的包里发现了这个,您看!”

    陈桉指着这个小黑物件道:“我已经找人问过了,这东西是个微型信号屏蔽仪。一旦开启,会阻断方圆数十米内的电子产品的信号,手机根本收不到电话和短信。”

    “厉总,这东西一定是那个尘述跟小姐见面的时候,趁机放进小姐手提包里的,”陈桉愤愤道,“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个人对小姐一定是心怀不轨,我们一定不能放过他!”

    听到尘述这个名字,厉慕沉目光骤冷:“他醒来了吗?”

    “没有,”陈桉摇摇头,“那个尘述虽然没像小姐这样发烧,但好像睡得比小姐还要沉,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

    陈桉试探性问道,“要不厉总,我直接搞盆冷水泼他头上?我看那些抗战片里,人疼晕过去都能用冷水一泼就醒。”

    厉慕沉看了陈桉一眼,淡淡道:“抗战片里把人打晕又用冷水泼醒的,都是反派。”

    陈桉一想,不由得有些惭愧:“您说的也是,这么做是有点不太正派……”

    “笙笙上次针灸留下的针具,应该还在吧,”厉慕沉声音微沉,面不改色道,“如果扎醒了,过来叫我。”

    “!……是。”

    陈桉立马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