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这不是说你!”宋守柳无奈的白了陈风一眼,随后解释道:

    “我这是在说,以前的共勉社社长,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我爹叫他陈先生。”

    宋守柳说到这,用余光打量着陈风的微表情。

    却是没有看出陈风的脸上,带有什么变化。

    难道自己猜错了?

    曾经共勉社的陈先生,跟陈风没有关系?

    “这么看我干嘛?”

    陈风轻笑:“我就是江城天生地养的孤儿,跟劳苦功高的共勉社可没什么关系。”

    “哼,我知道。”宋守柳哼道。

    陈风笑笑,没有说话,十年前二十年前发生的大事,基本上就讲完了。

    亦或者说宋守柳就只知道这些。

    跟江城有关的情报,自是没有了。

    除开共勉社的陈先生,跟他是同姓之外,就没有任何的线索了。

    不过...二十多年前,共勉社被灭门,这时间正好对应了他的年岁。

    可仅仅是年岁相仿罢了,当年老院长捡到他的时候,襁褓中的他就只有一个张纸条。

    纸条上,仅仅只有个‘陈’字。

    只是个姓氏罢了。

    连一个能够证明身份的物件都没有,如何他是共勉社陈先生的儿子,那肯定是有信物的。

    并且宋守柳也不知道,陈先生有孩子。

    陈风从逻辑上推断,他跟那八竿子打不着的共勉社,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几番闲谈下来,宋守柳也不在意之前的事情,跟陈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在空无一人的海域,两人的速度不必提升到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