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语语不解地看着刘不凡锁着狗脖子:

    “江总,刘先生为什么要勒着它啊。”

    江婉儿笑着说道:

    “那是为了保证咱们能开着一辆完整的车到机场。”

    张语语不解,刘不凡给她看了一下白茉莉的车在被白狼宠幸之后的照片。

    小姑娘一脸不可思议,这狗的战斗力这么强悍吗,如果没看错的话那钢圈好像缺了一块啊。

    “张姑娘,阿远他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啊?这两年来都是你照顾的吗?”

    张语语点点头:

    “阿远是我两年前放假回家的时候遇到的,就像江总说的那样,见到他时浑身是血,问他话也没有反应,因为是在大山中,就先把他背到了我家里面,我爷爷以前是名郎中,给他做了一些简单治疗后,就打算送到医院,但是阿远醒来之后坚决不去,还写道他是被人迫害的,爷爷为人善良就把他留下来了。”

    “那你父母同意吗?毕竟这有可能惹火上身的。”

    小姑娘一低头:

    “我父母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我跟着爷爷长大的。”

    “抱歉啊。”

    “没关系的,都过去了。”

    “之后爷爷就一直不停地给阿远治疗,而且阿远好聪明啊,爷爷给他讲的一些医学理论,他一听就会了,而且我在学校里学的一些模模糊糊的知识,他一下子就能给我写的明明白白的,比老师讲的都好。”

    刘不凡通过后视镜看着张语语满眼小星星的回忆着,也露出老父亲一般的微笑。

    “我这次来江州上学也有半年了,因为这个假期出来实习还没有回去,我们那里也没有网络,半年没见他,还怪想他的呢,嘿嘿。”

    江婉儿和副驾驶的刘不凡相视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没一会儿车子便开到了机场,刘不凡给白狼点了穴之后办了个宠物托运。

    机场工作人员看到如此听话的哈士奇也是啧啧称奇,甚至还偷偷摸了一把狗头。

    就在三人等待值机的时候,一个年轻人带着邪魅的笑容走出一架刚落地的飞机:

    “江州,我已经如闪电般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