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跟鹌鹑一样红着脸入座的江澄,刘不凡又发出一个灵魂提问:

    “小澄,你不上厕所了吗?不憋得慌嘛?”

    本来秉着我不说话你们就看不到我的原则,结果被刘不凡这么一问,江澄瞬间就觉得还真憋不住了!

    于是嗖地一下跑了出去。

    司徒山被这孩子的一通操作给搞上头了,憋着笑跟司徒骧说道:

    “小骧,快去快去,带你江叔叔去厕所,他不认识路,找不到地方。”

    司徒骧领命,跟着江澄出了大厅。

    不一会儿,江澄整个人身轻如燕地走了进来,一颠儿一颠儿的别提有多嘚瑟了。

    好像刚才那个差点当众脱裤子的家伙不是他一样。

    这也就看出来江澄为人处世的性格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又不能像姐夫一样把每个人的记忆都给删了,那就不如选择接受,然后忘掉。

    俗话说得好,只要自己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很光棍的再次入座,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听着大家的谈话。

    不过谁也没有说他什么,说到底大家都是一家人,在家人面前出个丑怎么了?又不会有人录下来。

    然后白茉莉阴惴惴地带着坏笑贴了过来:

    “告诉你个秘密哦狗东西,姐夫说要把这次团圆饭保留下来,手机就在前面。

    你刚才的样子已经被拍下来了。”

    这话给江澄直接整破防了,差点就没绷住。

    可以想象,今后遇到什么节日啥的,大家拿视频出来回味一下,自己不又露怯了嘛?这人丢的怎么还成了可持续性的了呢!

    这时刘不凡问道:

    “小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江澄指着远处的手机:

    “姐夫,我感觉我已经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