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街?

    牛?

    这句话让刘荨有点摸不到头脑,难不成自己消失的二十年里,动物又被允许成精了嘛?

    看着大姑姐疑惑的样子,江婉儿嘿嘿一乐:

    “老张这个人是个妙人,手艺不错而且为人幽默,关键是不凡他和张老板聊的很来。

    至于说他的牛会骂街,这事儿还真有可能,反正我好几天夜里都听到老张和什么人对骂,但是每次好像都输了。”

    “那不凡他也不知道里面的隐情嘛?”

    “嗐,大姐,你是不知道啊,不凡他现在每天过得就跟一条咸鱼一样,但凡有点儿事儿,都找不到他头上,就算找到他头上也是能不管就不管。

    更何况老张这个人还和他玩的不错,就更不想揭他老底了。

    一句话,不凡他现在做事儿就是一个原则,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就像这个清吧,从开业到现在,除去阿远讹的我堂弟那一次,总的营业额不超过50块钱,每天电费都20多了呢。”

    看着江婉儿乐呵呵的还带着嫌弃,不禁让刘荨想起来刚和司徒阳在一起的日子:

    “婉儿,小凡他平时没欺负过你吧?”

    江婉儿露出两个小虎牙,轻拍了一下肚子:

    “大姐,别忘了,现在我可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呢!

    不过也是奇怪,这俩小崽崽前段时间有事没事儿还出来搞个破坏,最近倒是老实很多了。”

    这话让刘荨有些摸不着头脑:

    “出来?搞破坏?

    这俩小崽子现在也就一颗花生米那么大吧?”

    江婉儿一听这话,才想起来大姐没有见过这俩活宝,于是解释道:

    “大姐,你也见到了,不凡他不是一般人,由于他太强了,所以我们俩的孩子出现了血脉反溯,天生就不是啥正经的娃子。

    刚开始那会还帮我消灭过厉鬼呢,后来还给九十七梳中分,就是刚刚趴在地上的,白狼身上的跳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