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怀良摇头。

    “应该不会!

    刘安由嫡子改为庶子,那是爹爹首肯,母亲去官府操作,跟咱们兄弟并没有直接关系。

    如果是因为这事,长公主也应该是派人训斥母亲才对。”

    刘怀雨松了口气。

    “不是因为这事就好。”

    “可如果不是因为这事,为什么长公主要让人教训咱们?”

    刘怀良托着被打断的左手,也是一脸疑惑。

    “这事说来确实蹊跷。按理说,公主的朋友身份肯定高贵,不可能会认识刘安这个身份低贱的家奴。更不该送他那么珍贵的玉牌!

    可她却偏偏送了。

    这事,很不合常理。”

    两兄弟一起陷入沉思。

    突然,刘怀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用力一拍大腿。

    “大哥,我想起来了。

    昨天我听他们说,刘安好像有在这沈园门口,卖一种叫香皂的东西。据他们说,用这东西洗手,不仅可以比皂角洗的更干净,手上还会留下一股花香的味道。

    你说,公主那位朋友送刘安玉牌,会不会跟这香皂有关?”

    刘怀良昨天也有听说此事,只是他当时并没在意。但是现在听他二弟这样一说,刘怀良顿时便觉得这事很有可能。

    刘怀良马上赶回家,在下人住的偏院找到吴伯。

    “吴伯,我听说刘安昨天有出门,卖一种香皂。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刘怀良对吴伯还算客气,但刘怀雨便不客气了。

    刘怀雨拿了根棍子,便开始威胁吴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