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寻脸上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只顾专心开车。

    “道英会乃九大道门盛事,他们既然选择在这个时候举办,肯定有他们考虑,十安兄不用担心。”

    “那倒也是。”十安顺嘴道。

    这时,姜瑞突然问了声。“上一届少袍天师是谁啊?哪个门派的?”

    “上一届…….”十安黑眼珠转了转。“一下子有点想不起来他名字,你等我想想……”

    “崂山,遮寰。”十安回想时,陆长寻替他答了出来。

    这不禁让姜瑞有些疑惑。

    “十安,你不说选上少袍天师就名扬天下了?咋别人名字你都记不住?”

    “害。”十安笑着摇了摇头。“姜兄。这真不怪我!

    上一届少袍天师的选拔,是这么多届以来最没存在感的一届。不仅被选之人没啥名气,就连他的对手也是些无名之士,谁记得了那么多?”

    听此,姜瑞顿时来了兴趣。

    “不对啊,你不是说只有少年天才才能参选吗?天才又咋会没名气?”

    “诶…….”他话音刚落,十安莫名叹了口气。“这事说来话长,归根结底都是因为长寻兄的茅山派。”

    “你别给我打哑谜了,反正路上也没事,说来听下。”

    十安没接话,而是先看了眼陆长寻。

    “只要长寻兄没意见,我是无所谓的。”

    陆长寻永远是一副彬彬有礼模样。“既是事实,风寻何来意见?十安兄畅言无妨。”

    “长寻兄果然有格局。”十安比了个大拇指。

    随即开始道。

    “上一届之所以人才凋零,是因为很多刚冒头的年轻天才,在参选前不是死的死,就是伤的伤…….

    而且还不是某一个道门,是九大道门都如此。这一切的导火索正是茅山的无溪前辈。”

    说着,十安拿起旁边饮料喝了口,故作一副说书人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