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问题,”郭成仪快速啃掉手中一大块烧鹅,将骨头扔了后继续说。

    “死者是两个大男人,还都是一刀毙命,身上没有其它伤痕。”

    “凶手在行凶时,是怎么做到的?通常情况下,人在遇到危险时都会反抗。”

    “反抗途中,凶手必定会再度使用凶器,可两位死者身上都只有一处致命伤。”

    “还有一点,两名死者都为成年男性,面对一名凶手时,应该不至于一人都逃不出来吧。”

    “所以会不会不止一名凶手,而是团伙作案?”

    王佳端又摸了一个苹果,啃了两口,“其实药物也行,先将人药倒,再杀人、放火。”

    孙和反驳道,“在两位死者体内没有查出任何药物反应。”

    “药不一定吃下去才有用,闻也可以。”见几人都露出不解的目光,秦鹤年解释道,“知道曼陀罗花吗?”

    “曼陀罗花花干燃烧后会致人昏迷。”

    “这种花少量使用可以止咳平喘,镇痛麻醉,同时它还能制做蒙汗药。”

    “不仅是曼陀罗,还有几种中药材也能一闻就昏。”

    “现在我们有两条线索线,一条是团伙作案,这需要去查死者际关系,郭成仪你来负责查。”

    “一条是秦所说的药物,王佳端你带人查这方面。”孙和总结道。

    他又问道,“诸位,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秦鹤年说道,“还有一点,刚刚我们说到锁的问题。”

    “两种痕迹皆有,说明凶手先用钥匙开的门,发现不能开门,才撬的门。”

    “一般用钥匙开不了门的,都是配得钥匙,所以查查县里的配钥匙的师傅。”

    “不过,”他话锋又是一转,“时隔七年,配钥匙的师傅不一定能记住。”

    这话他都说得婉转了,人家师傅配了上百上千把钥匙,哪能每把都记住,何况还是七年前。

    “凶手会撬锁,要么他本身就有前科,要么他是去找别人学的。”

    “有前科的可能性很低,如果他本身就会,那就不会去配钥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