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刚刚确然是乱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应对现在这样的情况。

    但这乱也就一时,极短暂,她便冷静了。

    在你面对一个情绪极为稳定的人时,你再乱,也会极快的平静下来,平稳的去解决事情。

    更何况是常宁这般向来淡静的人。

    所以,在这双始终情绪不变的深眸注视下,常宁极为冷静的说出这些话。

    他信也不好,不信也罢,事实是如何便是如何,她把话说清楚。

    “学长那里,那是我和学长的事,和你是没有关系的,但你如果要去找学长说什么,或者做什么,那便是你的自由,我不能阻止,也无法阻止。”

    “我和学长,该如何便如何,我们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

    “而如若你觉得那次所说是我骗了你,那你就当我是个骗子好了,我人不好,你远离我,正是合适。”

    常宁不傻,只是反应没有那么敏捷而已。

    一旦她反应过来,她便会很快的去解决。

    从另一个角度。

    她自身能量,一向极强。

    看着性子软,若当即硬起来,谁都没法。

    便如此刻,她不愿,她便破罐子破摔,让洛商司远离她。

    这样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说着这些,常宁沉重的心逐渐放松,心绪也跟着安稳了。她目光愈发清明,再无刚刚半点的乱。

    “说到这,我觉得我们便不必再说了,后面也无需再谈,不论你是如何想,抑或我如何想,都改变不了我们现在已离婚,皆是单身的事实。”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有我另外选择的权利,你亦有,你无权来阻止,抑或过问。”

    “就这样吧,我去工作了。”

    平稳的说出这一句句话,在洛商司这全无半点移开的目光下,常宁从容淡定的打开车门下车。

    早晨天还下着濛濛细雨,到了中午却反倒出起太阳来,而现下,清晨的阴云早已散去,天已是一片晴朗,火热的太阳照耀着大地,那晨起的雨露早已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