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两个曾头市的僧人对视了一下,任原这个要求,确实是合理的。

    “那任寨主,就让小僧留下给大军指路,让我师兄回去,通知住持,为迎接梁山军做准备吧。”

    片刻之后,两个人中看上去年轻的那个僧人,主动要求留下来。

    “可以啊,大师你放心,你在我们梁山军营,很安全,喏,你看到了没?我们梁山也有出家人,这位元觉大师,也是佛门弟子,大师这两天可以和元觉大师好好说说佛法嘛!”

    任原一边说,一边对邓元觉使了一个眼色。

    邓元觉会意,走上前,对留下来的那个僧人说道:

    “师兄高义,为了百姓们在曾头市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师弟佩服,这两天还请师兄到师弟的营帐里,多给师弟讲讲佛法,让师弟也能开释。”

    “不敢当不敢当,师兄请,师兄请。”

    留下的那个僧人一看邓元觉这人高马大的身板,自然是也不敢炸刺,只能乖乖跟着邓元觉离开,而另一个离开的僧人,一出任原的中军寨,就立刻快步返回曾头市了。

    “起来吧,人都走了,你还装睡。”

    等人都走了,任原来到萧嘉穗身边,拿走了他盖在眼睛上的布。

    “哥哥,你就让我睡呗,你这心里都有数了,不问我也行啊!”

    萧嘉穗一脸无奈。

    想要将计就计的不就你自己么,那我摸鱼一下都不行吗?

    “你觉得那个回去僧人会相信么?”

    任原问道。

    “应该是信了,毕竟哥哥你刚才那傻子一样的感觉不像是演的,感染力很足。”

    “你以为我是縻貹?”

    “我没说啊,欸,你别动手,哥哥你可是大寨主,我跟你说,我也是很能打的……”

    第二天,梁山中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