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物的荒芜大地染了雨留下的色彩,黑色的土壤冒出了一点点倔强的绿色,那是生命的颜色。

      然后便是一头土黄色的有着长耳的生物破土而出,耸动着鼻子走向绿色,在它的背后是更多的耸动的土壤。

      “不管怎么说这种鬼地方都被你们吃空了,为什么你们还能活着啊!”

      一只大手抓住黄皮兔子的长耳,然后拎了起来,身材高大健壮的青年将其拎到面前,满脸不解。

      刚被抓住双耳,原本还能活动的兔子猛的抽动了一下,然后就僵硬不动,愣愣的扭头看着青年。

      “都不带反抗的,没意思。”

      随意丢下摆烂的繁衍兔,郑源挺直身子,看着那辽阔的大地,本该孕育出无数生命的它如今却满是死亡的气息,那一个个突出的小土包就如一个个肿瘤,吸食着大地的生命。

      “哈哈哈,今天它的规则要被我打破了啊!”

      郑源的背后,比他还要魁梧的一个大汉正哈哈大笑着,身上穿着染血的白大褂,背上背着一个大包,里面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好可爱的兔子!”

      脸蛋圆圆的少女看着地上的一大滩兔子,眼冒红心。

      “这种兔子肉质干柴,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可以利用的地方,不好吃的诺诺。”

      郑源大手盖在了诺诺的大头上,无奈的说道。

      “这样啊。”

      诺诺对满地走的繁衍兔一下子就没了兴趣,然后闭上了眼睛,舒服的用头蹭了蹭郑源的大手。

      “好久不见。”

      有着醒目绿色飞机头发型的少年站到了与作身后,对郑源点了点头。

      “好久不见,听与作说你又干了件大事啊,黑天鸟都被你再生了。”

      郑源笑道。

      “是吧!很厉害吧!我给你说啊,那黑天鸟可难再生了,就剩一粒冻在冰里不知道多久的蛋,我那个时候就在想这要怎么......”

      被郑源一夸,原本看上去沉默的铁平立马滔滔不绝了起来,对着郑源兴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