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说的又是:不会说话就把舌头割了。

    他懊恼的在嘴上拍了一下,转过脸看向窗外不敢再吭声。

    司机熟门熟路,直接开车到御兰道车库,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

    应夏心口沉得厉害,想起奶奶拜托的事情,坐着没动,侧头看向陆锦川,“我们谈谈。”

    陆锦川锁上屏幕,把pad放到一边,“说吧。”

    “我想跟你单独谈。”

    闻言,邢远拉开车门准备下车。

    陆锦川一句“不用”,他立马又坐了回来,车内气氛冷飕飕的,他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误伤。

    陆锦川本来就冷,再加上刻意装出来的冷漠,比以前故意冷落她时更甚。

    应夏拿着包下车,手扶在车门上,冷声道:“你以为我想管你吗?如果你是个成熟的男人,至少要做到不要让家里长辈为你担心!”

    她摔上门。

    神经病,自大狂,面瘫……心里把能骂的都骂了个遍,连电梯口的垃圾桶都越看越不顺眼。

    她一脚踹上去,“咚”的一声,疼得她直跳脚。

    陆锦川坐在车上看着,先是皱眉,然后忍不住好笑,笑着笑着,眼眶也跟着红了。

    “走吧。”

    邢远知道自己之前说错话,想在老板这里认个错。

    “老板,我不会说话,我就是个直男,您别介意。”

    陆锦川抬起眼皮,“直男?你那叫头铁!”

    邢远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缩了缩脖子,不说话了。

    他们结婚的时候,陆锦川其实是有些冲动的成分在的。

    第一次,他没能把她周围的人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