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如秦夫人所说,他本就是个不择手段的怪物!

    明明已经得到她了,却总是不满足,非要把她圈禁在身边,让她的世界只有他。

    但他知道不能的,这样只会折断她的生机。

    温欣看着这个被爱而不得折磨疯了的男人,她一直知道他心里不正常,对她的感情更不正常。

    但她从不怕,只是心疼他。

    她的额头贴着他,“哥哥,别怕好不好?”

    秦湛呼吸微窒,搂着她的手指轻颤着。

    他喉结滚动,“阿欣,我再也承受不住失去你的代价了。”

    而秦夫人的所作所为,无异于一直在挑战他最敏感脆弱的神经,时刻让他在暴戾疯狂的边缘挣扎。

    他不愿吓着她,只能以各种方式寻求她给的安全感。

    感觉到他深藏在凶狠和戾气下的不安,温欣凝视着他,包容又柔和。

    秦湛却近乎狼狈,她那么美好温柔,可他却扭曲黑暗。

    秦夫人说的也没错,他配不上她!

    温欣轻叹一声,突然,她让林秘书停车,然后不给秦湛反应的时间,拉着他就下车,往前边不远处的民政局走去。

    “阿欣!”

    秦湛猛地拉住她。

    温欣转头看他,眉眼弯弯,灿如朝阳,“哥哥,怎么不走了?”

    “走?去哪儿?”

    秦湛俊美的容颜依然如霜雪般冷冽,颀长挺拔的身材如不可攀登的高峰,气势逼人,令人望而生畏。

    然而,无人知道,他心里其实满是不可置信和无措慌乱,懵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温欣像是没感觉到他快要爆炸的情绪,指着民政去,“去那里呀!”

    秦湛身体更僵硬了,声线飘忽,“去哪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