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欣幽怨地看他,是谁先不正经的。

    某位大严很淡定,正经是什么?

    能吃吗?

    有媳妇儿吗?

    温欣:“……”

    ……

    早餐是在卧室外的堂屋吃的。

    就是,温欣看着桌子上的肉糜粥,水煮鸡蛋,还有一条煎鱼,人都傻了。

    在温家这么多年,她也就只有在过年过节时偶尔能有一口肉汤喝,平日里,三餐不是红薯水煮菜,就是稀得没几粒米的杂粮粥,何曾吃过这样的大餐?

    温欣坐在桌边,踌躇不安,根本不敢吃。

    严泽礼将剥好的鸡蛋和挑掉刺的鱼肉放在盘子里,拿到她面前,“家里暂时只有这些,晚点我去杀只鸡给你炖鸡汤补补身子。”

    只、只有这些?

    温欣傻愣愣的。

    大家住的都是贫穷的乡下吧?

    怎么感觉只有她一个人是乡巴佬?

    严泽礼见她不吃,“怎么?不合胃口吗?”

    温欣小脑袋直摇,结结巴巴地说:“太、太好了,我、我不用吃这么好的。”

    严泽礼捏了捏她白嫩的脸蛋,“说什么呢?老子还会委屈了媳妇儿?”

    温欣红了脸。

    严泽礼笑了笑,“吃吧!”

    温欣傻傻点头,小心翼翼地拿起勺子。

    香喷喷的肉糜粥入口,很好吃很好吃,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眼眶一酸,眼泪非常不争气地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