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川几乎没犹豫:

    “好啊。”

    他并未多想,只觉得是丁君怡的父亲想见见自己这个同行晚辈。

    昏暗的光线下,张大川压根没有注意到丁君怡脸上的红晕。

    二人随即往停车的地方走去,丁君怡坐上副驾驶,充当人形导航,负责给张大川指路。

    半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不知不觉就谈到了今天医术比拼的事情,丁君怡好奇道:

    “对了,你今天给患者医治是所使用的针灸之术,真正施展出来是不是非常困难?”

    在丁君怡看来,张大川能分别只用短短一个小时和半天时间,就彻底根治先天性心脏病和渐冻症,其所施展的针灸之术,必然是非常高深复杂的。

    但毕竟整个医治过程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如果其他人想要复刻这种治疗方案,应该是有一定机会的吧?

    不然的话,那所谓的攻克了渐冻症,就只是张大川一人攻克了。

    对于整个医学界而言,其他同行无法复刻,就不能说是完全攻克。

    听见这位美女院长的询问,张大川缓缓踩下刹车,在红绿灯面前停了下来,才回答道:

    “其实单论施针的话,不算是特别难,专精针灸之道的老中医,针对性练个十几二十年,应该就可以做到了。”

    啊?

    丁君怡嘴角微张,满脑瓜子问号。

    专精针灸之道的老中医都要针对性练个十几二十年,这就是所谓的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