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尹刘大人,人坐在府衙,还没有完全清醒,听说来了这么一个大案。

    烧房子,是不是烧宣平侯府和陈府的同一批人,要知道,陈府和宣平侯府追得很急,恨不得他们马上交出纵火犯。

    这不,纵火犯自己送上门。

    黎叔敲响鸣冤鼓,递交状纸。

    刘大人仔细查阅,特别是端木府拷问后的证词。

    他总觉得不对劲,怎么说呢,这两个丫鬟是不是太笨了一点。

    烧宣平侯府和陈府的,可不像是一般人所为。

    他只是在心中想想而已。

    一拍惊堂木,问已经没了布塞嘴的丫鬟,“状纸所说,你们为了五百两银子,烧端木府,可是真的?”

    在花园洒扫的丫鬟眼球子一转,不是当场,她完全可以否认。

    她否认,黎管家能拿她怎样。

    “大人,这是端木府屈打成招,我们可没有做出的火烧端木府的事。

    一切证据都可以捏造。

    我无权无势,被冤枉就冤枉了。

    可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

    黎管家,你好狠的心,为了让我承认,是我想烧端木府,在我的手上抹了火油,在我的房间藏了五百两白银。

    还对我屈打成招,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黎叔没有想到对方会倒打一耙。

    藏在暗处的端木静姝听到洒扫丫鬟的话,同样没有想到她的口才这般好。

    让她留在端木府真是屈才。

    被宣平侯府、陈府和木丞相府派出来打听的嬷嬷、丫鬟和小厮都快笑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