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丞相冷冷地扫了眼前不争气的嫡长女一眼,“为父的脸,不是早被你在醉香楼的所作所为给丢尽了吗?”

    将酒楼当成青楼,如此荒唐的事,居然是他堂堂的丞相之女做出。

    他可以想象明日上朝,又是怎样一个修罗场。

    亏木婉容还在他的面前叫屈。

    他才是最想哭的人。

    “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为父管不了了!”

    木丞相挥手让木婉容离开。

    “夫君,婉容为妾,已然委屈了她,怎么着,也得帮她准备一份嫁妆!”

    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木老夫人心疼地看向木婉容,眼中写满了心疼。

    再怎么不好,还是自个的女儿。

    “你有钱为她准备,你怎么准备都成。

    至于木丞相府的东西,她一件也别想带走。”

    木丞相划出了红线,也是底线。

    木老夫人为难,她空手跟着夫君来到京城,哪有什么嫁妆。

    木丞相府的一切都是夫君和女儿们打出来。

    木婉容、木婉柔,以及跟着夫君去赴任,还有半年才会回京的二女儿木婉婷。

    别人家嫁女是吃亏。

    木府嫁女从不吃亏,虽说一个个都是继室和平妻,然一都继承了原配的庞大财富。

    原配的孩子几乎都被以各种理由赶走。

    她的几个女儿都是能自由支配原配的财富。

    大女儿之前拿回不少文勇伯前妻的银钱,以及不少嫁妆,在文丞相的上官之路,作出了巨大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