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月满眸的戾气。

    她想到了那个夜晚,陆沉是怎么对待秦明珠的。

    秦明珠不停地反抗,陆沉就用烟蒂按在秦明珠的身上。

    她小时候就见过妈妈身上有小点圆形的灼伤,她还问过妈妈为什么,妈妈从不正面回答。

    那一个一个的伤疤,是眼前这个禽兽造成的。

    她的妈妈躲在泉城远离家乡,而这个禽兽则意气风发,成了陆家掌舵者。

    看到他抽烟,她就很想让他知道烟蒂按在身上是什么滋味。

    她知道自己不能冲动,可是她忍不住。

    戾气一旦上来,就无法压制。

    陆沉的衬衫被灼烧坏了,露出来的皮肤上一个又一个的伤痕,他那张脸,阴沉到了极点。

    “所以,秦明珠把当年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你了?”陆沉咬牙切齿,“这样的小细节,她还告诉你一个丫头片子?看来,她一直在回味那天晚上的事,她就算是死,也不会忘记我……”

    “禽兽!”

    林清月将最后一点烟蒂,按在了陆沉的脸上。

    “姓陆的,你只管来招惹我!”她声音发狠,“你欠我妈妈的,我会慢慢讨回来。”

    她推开车门,砰地一声将车门关上,大步流星离去。

    坐在车子里的陆沉,双眸沉如水,他扯了衬衫衣服,胸口的伤从皮肤蔓延进了心口,心脏那里有种说不出的痛。

    他没忍住,又点燃了一根烟。

    林清月回到宿舍后,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伤了陆沉,她并不后悔,本来打算一切徐徐图之,但是陆沉是个定时炸弹,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舅舅成为秦氏集团的继承人,这样,她才会有筹码和陆氏对抗。

    一连好几天,林清月都在思考这件事。

    与此同时,宿舍也在熬夜做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