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王六儿脸色又白了几分,他扑通一声,跪在了陈李景深的脚下,声嘶力竭的嚎叫起来。

    “景深哥,我不是人,求你饶我一命,你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一阵求饶之后,王六儿见李景深和张云飞只是冷笑看着他,心头一阵绝望。

    他浑身颤抖的举起手,开始狂抽自己的嘴巴子,然后又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陈三儿。

    陈三儿一开始还不怎么想说话,但转念一想,这事儿如果闹到警察局去,自己也是个从犯,现在正是严打的时候,搞不好自己也要进去蹲一年。

    想到这里,陈三儿扑通一声也跪在了地上。嚎叫了起来:

    “景深哥,我们就是一时糊涂,你原谅我们吧,咱们都是附近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你就原谅我们这一回吧……”

    “景深哥,我妈和你丈母娘还是姨表亲呢,咱们也算是亲戚。我家里就我一根独苗,你千万要原谅我啊,不然的话,我一生就要废了……”

    李景深不动声色的看着两个人的表演,等到两个人嚎的嗓子都哑了,这才冷冷的哼了一声。

    陈三儿和王六儿两个人识趣的停止了干嚎,跪在地上的他们,抬起头将祈求的目光看向了李景深。

    李景深冷冷说道:

    “就你们今天办的事儿,关进去至少也要十年八年的,不过看在咱们乡里乡亲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们一次,但要看你们识相不识相了。”

    “识相识相,我一定识相。”

    王六儿忙不迭地说道:

    “我以后见了景深哥,都绕着道走,从今以后再也不敢和景深哥您扎刺儿了。”

    “另外,景深哥这是我去工地打工,赚的钱,一共一百八十块,您收好。这是我孝敬您的。”

    忙不迭的将口袋里的一叠钱掏了出来,王六儿小心翼翼的双手承上。

    陈三儿也有样学样,先是重重的给李景深磕了几个头,然后涛出了几十块钱,说道:

    “景深哥……我没什么钱,这是我全部积蓄了,都给您,只求您放我一马。”

    陆涛来的匆忙,只从村里小学那里,借来了一只录音机。

    可惜这录音机只有机子没有录音磁带,所以他本来就不打算将这事儿报给警察。

    现在见得了实惠,这两个人也都服了软,他就消了气,递给了张云飞一个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