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春早晨的田野里,农民伯伯们都在忙着下肥除草,而王大能此刻还趴在自己亲儿子身上奋力地播种着。

    “嘶…爹给你喝了这么多精…骚奶子还是这么扁…这么不争气…爹要好好教训教训…嗯…”

    话还没说完王大能维持着下体的剧烈挺动,俯下身叼起一颗小奶珠用力撕咬起来。

    明显比女人还大的艳红色乳晕是亲爹精心含吮多年的成果,更别说一碰就硬的要命的乳珠。如此情色的器官配着少年青涩的身子已经很违和了,但王大能仍是对要把儿子的骚奶调教得和女人一样执着得要命。

    炕上神智不清的少年敞着身子任他爹品尝,赤裸的身体上早已布满精斑,一看就已经被玩了两轮了。

    为什么王老爹一大早上不去田里干活而躲在家里干儿子呢?因为毫无自知之明的他向刘寡妇求欢被拒,无能狂怒了。

    王老爹回村后看到这么多奶子鼓鼓的女人们心又痒痒起来,可他虽然无赖,但也是真怂,永远只敢对家里耍横。

    他每天拿色眯眯的眼神瞟那些大小姑娘们,意淫了一个又一个,也没有办法真的得手。

    就在这时候叫他发现一个好货,死了男人没几年的刘家寡妇,那大奶大屁股就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关键是这骚蹄子家里天天进出不同的老爷们,就是个悄摸做皮肉生意的村妓!

    今儿早上又被王大能瞧见那寡妇家出来了个老头,他兴冲冲地想冲进去趁机吃两把嫩豆腐,可那小娘们举着菜刀就把他给赶出来了。凭什么!这是多不把他王大能放在眼里!这可真把王老爹气出个好歹了,地里放着的农活都干不下去,他只想冲回家拿儿子下火!

    “啊!疼,爹……奶子好疼……别咬了……”已经被压着做了好久的身体十分敏感,王顺疼得皱起了眉毛,但他知道他爹是不会在意的,只能放缓呼吸,像以前一样努力把疼痛当成快感。

    四溢的酸臭口水沾满了小胸脯,并不像屁眼和鸡鸡,王顺的乳头并没有什么感觉,每次从性爱里获得得只有疼痛,但他爹依旧乐此不疲地调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