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您今天想玩什么。”十七身穿一袭薄纱,双手被绑住吊起,眼睛被蒙住,偏西域的长相让他看起来像是罪恶淫荡的舞者。

    “哎呀呀,别这么无情嘛,我是来找你玩的。”来者正是景王李祈缘,端的是一副天真无害的样子,却是最心狠手辣之人,没有他想要却撬不开嘴的情报。明明是二十几岁的年纪却因为幼嫩的脸庞和轻快的声音被认为是十几岁的少年,被称为玉面修罗。

    李祈缘一手拂上十七的脸,一手探进他的后穴,手指轻易进入了那处密地,媚肉立刻就缠了上来。“十七最近看来没有被其他人碰过啊,但是有没有好好洗干净自己等我来啊?”明明是清亮的嗓音却让人感觉如同鬼魅一般,不寒而栗。

    “奴是您的人,除了您没有人敢动奴这里。”十七的声音一贯的冰冷,似乎已经习惯了。

    李祈缘指尖刀片划过绳子,猛的往十七身上一趴,两个人就一上一下的躺在地上。

    李祈缘趴在十七胸前,双手拨弄着挺立殷红的乳头,“听说十七做调教了一个新奴,还帮初六做了惩罚,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十七过得也挺开心啊。哎,你不保住我吗。”

    娇嗔的话语就像是在对爱人撒娇。

    “是。”十七搂住李祈缘,双眼望着金碧辉煌的房顶,明明是那么残忍的人却能说出这样的话。

    “什么嘛,你这时候就该解开我的衣服狠狠把我按在地上。哎……”

    李祈缘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再落地时身下就已经是柔软的地毯,紧接着身上的衣服被扒开,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痕,有新添的还有陈旧的。

    “哎呀呀,得亏晒不黑,不然从你就该嫌弃我了。如你所见,我们的新陛下又打我了,特么的下手真黑。”李祈缘这个最能折磨人的却说别人下手黑,他们兄弟之间也是不干不净啊。

    十七沿着每条伤痕细细的舔舐着,敬重而又珍惜,李祈缘眼底一暗,抓住十七的头发逼迫他与自己对视,“帮我沐浴吧,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身体里有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