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桥川再次颤栗地射了出来,高潮的余韵让他像徘徊在云端,飘飘摇摇,无法安定。

    魂魄也丢了,这种混乱却让麻木的神思牵出点相关。他是初次做这些事,和他的想象有点差距,但实际上又一模一样。是对象稍有不同,荒唐的情景倒是如出一辙。

    也忘记是在哪年,初中?高中?其实都没分别,徐桥川记不清那些人脸。

    只记得某个夜晚,学生宿舍的门窗完全锁好,有人组织观看一场劲爆的电影。那个“劲爆”很有噱头,至少徐桥川觉得身边的人异常亢奋,也拉着他看了这部电影。

    但他觉得那些影像毫无美感可言,劣质的、丑陋的、直白的、粗鲁的肉体在扭动碰撞,丰腴的女人,精壮的男人在严丝无缝地贴合……粗鄙的语言和甜腻的喘息掺在一起。

    徐桥川想起晚饭吃得不好,饭里掺了沙。他不想看了,但身边所有人都紧紧盯着那张小屏幕。

    “你没感觉吗?”有人问他。

    什么感觉?徐桥川有点茫然,那人对他比画了一番,形容不出来,干脆抓着徐桥川的手按到自己勃起的下体:“这种感觉,硬了,想操人的感觉。”

    徐桥川失手将其推开,然后一切都变了。他和人格格不入,“龟公”“软鬼”一类的绰号像噩梦一样缠着他。

    “真的有人长着不能用的东西吗?”好像还有什么人问他,徐桥川忘了人脸。那人也不想听他说话,只想亲自验证传闻。他浑身赤裸地被绑在水管上,背后皲裂发皱的皮肤被人触碰,有人作呕地讽刺道,“好恐怖,你是癞皮蛇吗?”

    “不是不会硬,是要被人踢被人踩,好贱啊徐桥川……是不是更喜欢别人操你?”

    徐桥川一动不动地流着泪,眼里像有一片死寂,状态看着令人揪心。陈宗虔试探叫了两声,那个人动了动。性器还插在温热紧致的肉穴里,一动则有丝丝缕缕的快慰漫上来。陈宗虔喘了喘,抬头对上一张湿淋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