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年夜喜日,楚肖不免贪杯,等到酒过三巡,他的意识已经不知飘到哪里,嗅到熟悉的沉香气味,便循着大概方向倒去。

    姬珲单手搂住即将栽地的人,听见他嘴中还嘟嚷“劳烦。”,不禁失笑,垂眼见这人如玉的脸染上红晕,直至上扬的眼尾。

    手上力道收紧,姬珲将人更加揽到胸前。

    借烛光闪烁,他低垂下头,眼睛从楚肖的额前、眉眼、面中,一直扫到浸满花酒香味的唇。

    “醉酒了还挺乖。”

    姬珲的瞳孔无措移开,而后,他低下声音笑着自言自语,换了个姿势,让楚肖躺地更舒服。

    臂弯上成年男子的重量,轻得让姬珲有些吃惊。

    虽说平日与楚肖同榻而睡,大概清楚这人身体不算太好,他没想到会如此轻。

    “得让你多吃点。”姬珲为楚肖拢紧披风,穿过长廊,未管途径下人的视线,只是心中忍不住想:若是让楚肖明日知道,怕是几日都不敢出房间了。

    屋内已备好暖炉,推开门就能感受到内里暖意。

    姬珲将他放下后,本想就此退出去,谁料只是眨眼功夫,床上的人已经自己解开里外袍,扭着身子想要褪去,里衣带子扯散,露出大半的胸膛,嘴里喊着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