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好气地作势要去打它,飞摆就连忙跑远了。

    皇帝瞪了它一眼,继续敲门,远处的飞摆又开始对着他狂吠。

    “……”这狗别太过分!

    皇帝气得咬牙切齿,对着飞摆无能狂怒。

    这时,屋门突然被打开,皇帝连忙摆正了身子。

    苏然背着一个行李包走了出来。

    皇帝心道不好,连忙抓住了人的手臂。

    “然然,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这几日太过于叨扰义父了,也非常感谢义父对我照顾,”苏然淡声道,“之前欠义父的银钱我他日定会如数奉还。”

    说着,他就想要挣脱皇帝紧捏着他手臂的手,却是半天都没弄开,他羞红着脸:“放手!”

    “我不允许你走!”皇帝红着眼将人死死抓着,“然然,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前几日没理你?”

    “我不是故意的,”皇帝将人扳向自己,诚恳地说着,“好,是我的错,我不该一声不吭地就不理你,但我是有苦衷的。”

    “放开。”苏然撇开头,漠然道,“我没怪你,是我不值得。”

    飞摆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苏然的身后,对着皇帝就是一阵狂吠,势有他不放人,它可就要咬人了。

    皇帝一把将人按在自己的怀里,不知所措地说着:“然然,你别走好不好,你怪我吧,能不能别这样跟我说话。”

    苏然没有挣扎,声音仍然是平淡的,“你只是我的义父,你没有资格困住我的自由。”

    “我只说最后一次,放开,让我走。”

    皇帝咬咬牙,最终松开了手。

    “你去哪,我就去哪。”

    苏然冷笑了一声,没理他,抱起飞摆决然离去。

    皇帝默不作声地跟在他的身后。

    心里却是把自己骂了一万遍,当初犯什么浑,怎么会舍得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