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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想要的东西,对于月邀来说能有什么啊,除了寒月公主以外。

    “你想要什么?”看着月邀眼睛好不容易多了生气,乐思就不忍心拒绝,忍着内心深处的缺失感询问。

    “我想回公主身边想离开你。”月邀也知这样说不合适,很有可能会让眼前的人再次一怒之下折磨自己,可就算是这样安生的停留在她身边,也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

    没有一丝盼头,没有一点开心的事,唯一可能让她开心的事,也不过是为了断了她的念想。

    两个人直视起来,月邀再不躲了,也让乐思看得更加清晰起来。

    月邀眼里对于,为了得到某些东西的决绝。

    “你抱我一下好不好?”抱我一下我就答应你,我就放你离开,乐思心里的缺失感越发清晰,这种感觉让她甚至都觉得空气都不够呼吸般难受起来,可其实她根本就不需要呼吸。

    出奇的,月邀未曾犹豫,伸出双臂直接将乐思揽与怀中,柔软消瘦的身子怀抱也并不算温暖,却让乐思有一刹想要哭泣出来。

    不问原因,乐思伸出手拍了拍月邀的后背,“邀儿,快了,你快要回去了。”

    快过年了,过完这个年我就送你回去。

    这次和往常真的太不一样了,不一样到,乐思都能深切感受到月邀在手心和自己渐行渐远。

    夜色染月,乐思在喂月邀喝完药汤以后,不由自主地想要讲些自己的往事。

    扶着月邀躺进被褥间,乐思询问月邀,“邀儿,你想知道我身上的事吗?”

    “你身上的事?”月邀本来还有的困意所剩无几,睁着眼睛食指盘着被沿。

    “我并不是一出生就这么聪颖的。”乐思笑了起来,这个笑容十分纯粹,和以往的都不一样。

    月邀未曾开口,想要静静听乐思叙来。

    乐思开始讲起了过去,那个时代,碰见卫宁,为他守江山的时代。

    “他教我识字,陪我赏月,给我念书……”乐思一点点地在说。

    在我还不懂男花女爱的时候,他带回过一位女子,名字我现在都还记得,叫水秀。

    卫宁在宴会上对水秀一见钟情,当时的水秀乃是宫中乐坊的舞女。

    宴会结束,卫宁拉着乐思的手,在她耳边叮咛,“乐思,去把水秀带来,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