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林子霁也知道景钊决定了的很少有改变的可能,但可笑的是每一次林子霁都会期待他心软。

    钟越发现他哭了,眼睛红了一圈。

    “我只是想给朋友过个生日的……”林子霁声音很小,似乎是有些迷茫,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鹿。

    林子霁被司机搀扶走后钟越才给景钊打去电话。

    “给小林禁足了?”钟越猜到。

    景钊翻看着司机拍的林子霁伤口的照片:“嗯。”

    钟景两家是世交,从老爷子那辈就开始了,“伯父身体怎么样了?”

    “和外界传的差不多。”

    又问到另一个人,:“景琛呢?还没回来?”

    “明天下午的飞机。”景钊也是刚刚才听顾涵说的。

    “伯父知道了吗?”问的自然不是什么时候的飞机,而是景钊准备做的事。

    景钊的记忆又回到几个小时前的病房:“他一直都知道,我也没想瞒他。”

    林子霁一弯腿就疼,所以走的很慢,这会才刚出医院,钟越能从办公室的窗户里看见他被司机扶着进车里,淡淡的笑了下,对景钊说:“小林回去就要伤心了,他可什么都不知道。”

    钟越能猜到林子霁被罚在家,就能猜到原因。

    林子霁是景钊的软肋,不论是谁,一击必中,只有把他关进最熟悉的牢笼里,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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