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哦.....哈啊.....呃....不行了......呜.....不行了.....哦......”

    顾嘉平被爱人握着玉茎,小心地伺候排尿,顾及着腹中得来不易的两个宝贝,他已经数月没有与瞻儿行鱼水之欢,这陡然的刺激叫他虚弱的孕身簌簌颤抖,下身又是憋涨,又是难忍,感觉病弱的身子正随着逐渐硬起来的玉茎一样,变得十分火热,亟待疏解!

    “啊!快啊.....哦.....呃!快.....呜呜.....出来......难受.....呃......”

    高龄孕夫不断发出虚弱而缠绵的呻吟声,格外引人遐想,仅仅是玉茎被塞入白玉瓶,本来应该是两枚卵蛋的位置被一口淫荡出水的雌穴所所取代。

    邵煜瞻根本不敢碰敏感至极的那一处,只敢用食指在玉茎与嫩穴的交接处轻轻揉搓。

    他听了小太监的汇报,知道月份渐大之后,先生虽然尿意频繁,但是其实膀胱内蓄积的尿液并不多,到后来排尿越来越困难。

    很多时候都站得腰肢酸软,呜呜哭吟出声,沉重柔弱的孕身才一颤一颤的,嫩红的马眼淅淅沥沥吐出尿水来,辛苦得很。

    “别急,别急嘉平,慢慢来,我们慢慢来。”

    有一个心思格外敏感脆弱的爱人,而且爱人如今还挺着肚子,身子格外虚弱,邵煜瞻生怕先生又多想,怕他一直尿不出来自己会嫌弃他。

    赶紧低下头,先是在人热热的面颊上啄了两下,然后大手上移,在最为沉坠鼓胀的小腹处轻轻揉搓,同时,火热的唇舌含住了先生又薄又凉的小小耳垂。

    “唔!”

    这一下的刺激比他想得还要大,顾嘉平虚虚合上的眼睛猛然闭紧,颤抖的黑色长睫被倏然滑落的泪水湿润成一簇簇,他下意识一挺一挺往上拱着肚腹,带着哭腔的低哑呻吟从时不时咬紧的唇齿间流泻出来。

    “是我,是我,嘉平,别怕,瞻儿给你揉着肚子呢,不会伤着咱们的孩儿的,不怕不怕啊,乖。”

    高龄孕夫缓缓睁开水润虚弱的眉眼,被这么折腾了一通,不仅一点尿没排出来,身上早已被热汗浸透,身子也越发难受得厉害。

    肚腹沉坠,膀胱涨得生疼,圆滚滚的小腹一跳一跳的,撑得那里细嫩的皮肉像是要裂开一样。

    而更为羞耻的是,他多日未被爱人的大肉棒抚慰的雌穴,又骚又媚地流出了许多滑腻腻的淫水,现在饥渴得很,叫他忍不住发出自怜的呻吟声!

    “瞻儿.....呜呜瞻儿.....受不住了.....我受不住了......呃......”

    邵煜瞻暂时还没有想到情欲这一层,只是看先生被怀着两人孩儿的大肚折磨至此,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怜惜,又是心痛,觉得不能再耽搁。

    “你们两个”,邵煜瞻皱起眉冷冷扫向两个药童的时候,声音冷得厉害,“还不快来为贵君揉捏足心,记得轻轻的,贵君身子弱,受不得刺激。”

    顾嘉平一听他最为柔弱敏感的足心要被按揉了,顿时惊慌地蜷起了脚趾,现在他淫荡的孕身便已经难受得喷水了。

    要是足心都被按揉到了,他还不得被剧烈的淫欲折磨得大声淫叫起来,喷水到虚脱吗?!

    可是这无力的挣扎却被皇帝认为是小性子,是惧怕,他柔情万千地用唇舌封住爱人的湿润柔软的粉唇,食指在高隆孕肚上那颗小小圆圆的孕脐上轻轻打转,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很快叫身子柔弱的孕夫迷失了,下意识仰着头,迎合着爱人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