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舌燥地呼吸着。

    约莫十来钟后,水声在。

    江辰遇低问:“好了么,不要洗太多遍。”

    酒精激起血压容易昏厥,怕她着凉,何况他自己都有些煎熬。

    “马……”

    身后的回答含着水雾似的,又轻又软。

    听得男人骨头都发酥。

    过了会,响了阵穿衣服的窸窣声。

    终于听到她飘飘地说了句:“好了。”

    江辰遇站起,回身的一瞬眸光倏地跳跃了下。

    宽松翻领睡衣灰黑纯棉,男款衣服的尺寸在她身大了很多,短袖拖到小臂,衣长在臀往下,像穿着一条超短连衣裙。

    衣摆下露出的双腿莹白纤细。

    睡裤搁在台面,她没有穿。

    江辰遇嗓音低抑:“裤子呢?”

    沈暮拽了拽衣服,委屈:“太长了。”

    刚刚她穿过的,裤脚踩地都没法路,所以又脱了,反正她习惯穿睡裙。

    江辰遇看了会,喉结一动。

    她这么穿倒跟故意要勾他般,尤其眼睛湿漉漉,面颊被水气氤氲得嫩红。

    江辰遇突然往前迈出大步,和她距离陡近,沈暮恍惚间懵了瞬,就被他握住腰肢一提,放坐到了台面。

    沈暮反应不及的后一秒。

    江辰遇按住她脑袋压过来,快而准地含住那两片温软的唇瓣。

    他觉得自己没有再忍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