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越虹是被颈窝那边毛茸茸的触感还有热度弄醒的。她醒来之后,就看到一只放大版的雪白垂耳兔在她手下侧着睡,下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她的手指。

    最重要的是,他因为毛厚把眼睛盖住了。

    翡越虹:卧槽。

    她一脸复杂地动了动手指,于是兔子一个激灵醒了。后者看起来不太清醒和舒服,半晌才发现自己还是没控制住变成了原形。

    于是一魔一兔大眼瞪大眼。

    搞完之后翡越虹给他施了清洁术,然后随便凝了件薄纱给他穿上就和他一起睡了。很明显那件薄纱已经不知道掉哪了,如果他就这么变回来,绝对是赤身裸体。

    其实她觉得哪都看过没所谓来着。

    翡越虹盯着那只兔子蹬着腿跑下床,不知道为什么直接啪叽摔地上起不来了。

    霍玉琛羞耻得毛都炸了,但奈不住腿软腰酸。摔了一下小腹也痛了起来,他有些慌,低低叫了几声,然后就被翡越虹双手抱起放在了床上。

    满床都沾染了她那有些媚的香味。

    翡越虹倒没了什么旖旎心思,她沉着脸用魔气去探。出乎她的意料,虽然他有些惯常的体虚,假孕那边却没什么问题。

    难道真的有“滋润”这种说法?

    她正想着,手就下意识去摸兔子。几千年的兔妖皮毛当然比普通兔子要顺滑的多,她摸着觉得好,就开始上下其手,比如捏捏耳朵揉揉屁股。

    直到她被狠狠抓了一把才回过神,回神的时候因为痛低哼了一声。

    霍玉琛又觉得有些心疼。

    “好了好了是我手贱,我出去,你换衣服吧。”翡越虹看到兔身上凌乱的毛笑了起来,手一握一松上面的血痕就消失得差不多了。

    她甩了甩手,直接掐诀瞬移走了。

    他这才幻化回人形。只是刚刚被她摸了各种奇怪地方,他现在只能难堪地承认,这具刚刚被打开又肏熟的身体又有反应了。

    冰白的脸染着红晕,霍玉琛垂着头轻轻揭开了自己身上的薄纱。

    小腹的狰狞伤疤还在,那个人又那么坦荡地走了,若非他身上还有着淡淡的指痕,他都要怀疑……

    昨晚的醉生梦死还有情欲翻涌都是假的。

    隐隐约约犹如梦呓的喘息回荡在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