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梦里向桥松把阴茎插入里面搅弄的画面,苏怀恐惧的将两片肉瓣拨开,露出鲜红的肉洞,它正紧致地一紧一缩,像是从来没有被性器插入过一般,如处子般纯洁。

    苏怀松了口气,这真是万幸中的不幸。

    可能是有梦境作为缓冲,苏怀竟对长了一个逼的事实接受良好。

    不过苏怀还是因为这个身体的巨变而选择放纵了一会儿,他没有去洗漱,也没有去洗内裤,在经历了昨日生日无人记得、夜晚向桥松特意等他下班庆祝、再梦到与挚友激烈性爱这大落大起大落后,苏怀放纵自己又睡去睡了一会儿。

    他定了一个十二点的闹钟,因为睡醒了要吃饭,下午两点半还要去打工,这是他最晚的起床时间了。

    苏怀十二点前就醒了,闹钟还没响,苏怀静静躺在床上。

    底下长了一个新奇的器官,苏怀还是很好奇的,所以睡醒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把手伸进裤子里摸摸。

    但奇怪的是,随着手机十二点闹钟的响起,手下饱满的阴阜,渐渐消失了。

    饱满突起的肉包子,在他手掌下,慢慢干瘪下去。

    指尖从屁眼一路划到囊袋,本来湿润软弹的肉缝,就此消失了。

    苏怀茫然地爬起来,又脱了裤子照了照两腿间,囊袋与屁眼之间的皮肤,光滑无比,似乎从未长出过另一套器官。

    手机的闹钟还在响着,苏怀却好像听不见,整个人愣愣地坐在床上,像具石像一般。

    苏怀打工的小吃店是校内读博的学长开的,本来是想弄个副业每月多赚点奶粉钱,没想到生意很红火,每到周末更是忙不过来,所以苏怀就应聘上了周末的小时工。

    前台收银的员工不是美女就是帅哥,店内打扫卫生的是已经退休的阿姨,切菜烹饪的是有经验的大厨,只剩下炸物这个岗位常年缺人。

    也不怪人家,毕竟这是在大学内,青春靓丽的大学生谁愿意整日面对那腻人的油温,往炸物间路过都会感觉身上粘了一股不能消去的恶心油味。

    所以苏怀办了个健康证后立刻就上岗了。

    去员工间换上工服,打了卡,苏怀与上一位员工换班,对方不是学生,只是校内的住户,好像是某位老师的亲戚,现在正租住在分配给老师的房间。

    对方看苏怀来了就立马转身走了,经过走廊的时候和苏怀擦肩而过,连招呼都没打,而苏怀也因为对方身上铺面而来的高温和油味肉味恶心地微皱了下脸。

    对方立刻嘲笑了起来:“嫌弃个屁,你待会儿也是一样的味道。”

    然后看了看苏怀的脸,侮辱性地比了比他的身高,恶意满满地说道:“娘娘腔。”

    苏怀咬了咬后槽牙,漠视了对方的挑衅,走进了炸物间。

    “装个屁啊装,谁不知道你是从乡下来的乡巴佬。妈是被拐卖的,爸是扶贫钉子户,全家人都是社会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