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第一次上床是在江琴又一次刻意的引诱。

    赫尔曼不太想和她那么快发生关系就是觉得这女人绝对是吃完就走人的类型,指望她负责不太现实。他没问她为什么刻意接近自己,也没探究她到底怀有什么目的,因为他预感自己一旦深究,她就会如镜花水月一般从自己指缝里溜走,再也抓不到。

    可那一天气氛不错,她同意了他朴实的约会邀请,他载着她坐上自己那台RT5级别的悬浮摩托,蜿蜒复杂的山路伴随着剧烈的刺激让两人肾上腺素飙升,她牢牢抱紧自己的腰,起伏有致的身形贴着他险些让他心猿意马,只是记着她的安全所以强迫自己注意力高度集中在驾驶上,速度也没有飚到他最喜欢的高度,保持着能够让她觉得刺激又相对安全的速度行驶。

    在下山之后他难得的在女人脸上看到类似畅快愉悦的表情,和她平时惯有的戏谑和独自一人的冷漠不同,那一定是她少有的情绪,而他为此心跳加速。

    车停下,本松开了他的腰的女人又重新抱住了他,可这一次的拥抱和刚才不同,她像是蛇一样密不透风地缠绕他的后背,那一瞬间他后脖颈甚至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警惕地问道:“干嘛?”

    女人不回答他,反而扣开了他的头盔,就像是解开了自己结实的铠甲一样,她咬上了自己的耳尖,轻声细语里面又好像裹着浓稠地糖浆:“去酒店,好不好?”

    他分不清楚那糖浆里裹得到底是糖还是毒药,他只觉得自己确实是丢盔弃甲,他跳到快溢出来的心脏她一定感受到了,她离自己这么近。

    在他终于松口之后,她给了他地址,早有预谋。

    紧张到有些不知所措的年轻男人进了这精心准备的豪华套间只觉得自己踏进了猎人编织好的陷阱之中,可这是他自愿的。

    赫尔曼准备先冲个冷水澡让自己别太冲动做什么犯浑的事情,却被女人压近了那柔软的沙发之中。他突然意外地发现,这女人力气真的挺大的。

    “跑什么?”她轻掐着他的脖颈,跨坐在他身上。“第一次?”她轻咬着他已经发烫的耳尖。